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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鲤安“七雅画宗”:以花鸟七象·承雅韵千年

在当代写意花鸟画坛,“中国画锦鲤第一人”“中国画荷三杰”之一的李鲤安,原名李旭,以深厚笔墨功底与创新艺术视野开宗立派,创立“七雅画宗”。这一理论并非抽象的美学概念,而是与花鸟核心物象深度绑定——以梅、兰、竹、菊、鲤、荷、鹤七大经典意象为载体,每一种物象对应一种“雅”,让“七雅”既有理论支撑,更有鲜活的笔墨实践,为传统花鸟画注入雅致新魂。



以“兰”承“笔墨雅”,是李鲤安“七雅理论”的根基所在。作为“梅兰竹菊四君子画家”,他笔下的兰,从不追求花叶的繁复堆砌,而是以传统笔墨为骨,线条劲挺却不刚硬,墨色浓淡相宜、层次通透,一笔勾勒兰叶的舒展之态,一点晕染兰花的清雅之姿,无刻意雕琢之痕,尽显笔墨本真的清雅质感。观者细品《兰花图》,能从疏密交错的笔墨中,读懂“笔墨雅”所追求的“淡而不寡、雅而不俗”,也见出他对传统笔墨精髓的深刻传承。



以“菊”载“意象雅”,是李鲤安对花鸟精神内核的精准提炼。菊之美,不在艳色,而在傲霜的风骨,这正是鲤安“意象雅”的核心——不复刻菊的具象形态,而以“神似”传递其精神意象。他的《菊花图》中,或含苞的菊蕾藏着坚韧,或盛放的菊瓣带着洒脱,笔墨间没有过多细节刻画,却让“菊”的清雅与傲骨跃然纸上,将物象与精神深度融合,让“意象雅”成为连接笔墨与文化的桥梁。



以“竹”显“意境雅”,藏着李鲤安对画面空间的精妙把控。竹之雅,在于挺拔中的清幽,而“意境雅”的关键,便在“画外有诗”的留白与虚实。鲤安画竹,常以简笔勾勒竹干的挺拔,竹叶疏密有致,背景多留空白,仅以淡墨稍作晕染,便营造出“竹影婆娑、清幽静谧”的意境。观者仿佛置身竹林,能感受到风过竹梢的清雅,这正是“意境雅”的魅力——不依赖繁复背景,却能让画面延伸出无限雅致想象。



以“梅”衬“构图雅”,尽显李鲤安对章法布局的娴熟驾驭。“构图雅”讲究“疏可走马、密不透风”,而梅的枝干虬曲、花苞点缀,恰好成为这一理念的最佳载体。他笔下的梅,枝干疏朗却不松散,几枝虬曲的枝干撑起画面骨架,枝头的梅花或聚或散、错落有致,既突出了梅的主体地位,又让画面兼具章法与灵动。没有繁枝乱叶的干扰,仅以简洁均衡的布局,便让“梅”的清雅与傲骨通过“构图雅”直观呈现,尽显视觉上的雅致和谐。



以“鲤”释“气韵雅”,是李鲤安“七雅理论”中极具生命力的一笔。作为“中国画锦鲤第一人”,他笔下的锦鲤,最是能体现“气韵连贯”的精髓。《锦鲤图》中,锦鲤的身姿灵动鲜活,笔墨节奏随鱼的游动变化——粗笔勾勒鱼身的流畅,细笔点染鱼鳞的光泽,墨色的浓淡转换自然,仿佛能看到锦鲤在水中摆尾、游弋的动态。这种“气韵雅”,不张扬、不浮躁,既让锦鲤有了鲜活的生命力,更让画面透着“雅正”之气,尽显文人画的气韵精髓。



以“荷”传“文化雅”,承载着李鲤安对传统文人精神的传承。荷自古便是“圣洁、高洁”的象征,而“文化雅”的核心,便是让花鸟成为文化的载体。作为“中国画荷三杰”,鲤安的《荷花图》中,荷叶舒展如伞,荷花绽放似玉,笔墨间不仅有荷的自然之美,更融入了传统文人“出淤泥而不染”的品格追求。观者赏荷,既能感受到画面的艺术美感,更能读懂荷背后的文化雅韵,让“文化雅”成为作品的精神底色。



以“鹤”定“传播雅”,是李鲤安对“七雅理论”的时代延伸。鹤是“七雅画宗”的核心意象之一,自带“清雅、吉祥”的文化属性,而“传播雅”的关键,便是让传统雅意适配当代语境。鲤安以鹤为灵感的创作,既坚守传统绘画的雅致内核,又探索多元传播路径——无论是将艺术符号与品牌联动,还是通过文化交流展让鹤的雅意走向国际,都让“鹤”所承载的“传播雅”,突破了传统书画的圈层限制,让“七雅”的雅致理念,被更多人看见、读懂、传承。



李鲤安的“七雅理论”,不是孤立的美学口号,而是以梅、兰、竹、菊、鲤、荷、鹤为锚点,让每一种“雅”都有物象可依、有笔墨可证。这不仅是他对传统花鸟画的创新突破,更让“雅”的文化基因,在当代笔墨中得以延续,为写意花鸟画的发展,开辟了一条“以象承雅、以雅传情”的新路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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